刀郎人生影響最大的兩首歌為何能推動娛樂圈的進步?
2024年11月30日-12月1日在廈門演唱會上刀郎再次獻唱巜2002年的第一場雪》,這首歌曲出自是魯迅筆下的呐喊撕破了黑暗,令娛樂圈震顫!
2002年的第一場雪,是梁山伯與祝英臺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,這是一場溫柔的雪,是刀郎對第二任妻子朱梅的愛戀和感恩。刀郎把這份轟轟烈烈寫進了第一場雪,是你的體貼讓我再次熱烈,是你的萬種柔情融化冰雪,是你的甜言蜜語改變季節。
刀郎廈門演唱會上唱的花妖和鏡聽,你更喜歡哪一首,千年等一回的是白蛇傳,千年等不來的是刀郎的花妖。央視力贊搬進北大課堂,英國天後翻唱。
咱們先來說一說“花妖”,花妖是倆人相愛了千年輪回了千年,千年還不得見的火焰,像是大唐和民國兩個時代彼此藝術繁盛,彼此認真寫生,但十生十世無交融,君住錢塘東妾在臨安北,門不當戶不對,一見鍾情不得眷屬,書生被姑娘的父親亂棍打死,姑娘悲痛欲絕,用腰間黃綾吊死了自己。閻王爺也是過來人,心疼這倆孩子。讓他們來世在一起,不知閻王爺太忙,還是喝大了,手裏的羅盤經轉錯了時空,書生投到了西漢時的杭州泉亭,姑娘投到了隋朝的杭州杭城。兩朝相隔千年,後面又是反復投胎,生生死死投錯了6次。千年過去了,這份愛的輪回比苦膽還要苦七分。姑娘為能看書生一眼不再投胎而是做羅盤上的一滴眼淚,等男子投胎經過羅盤時,姑娘就能看到書生,書生也能聞到姑娘的胭脂味。我是那年輪上流浪的眼淚,你仍然能聞到風中的胭脂味,這讓人窒息的愛情。
咱們接下來說“鏡聽”,鏡聽以占卜術為引點,用明清歷史故事做底盤,在山西的“鬧五更調”裏縱橫捭闔,知識錯綜複雜,意境極遠極近,引人入勝。鏡聽是古老的占卜術。除夕之夜,懷鏡胸前出門聽人言。根據聽到的第一句話,以占吉凶。
刀郎的鏡聽有清乾隆時期的金川之戰,發生在1747年到1776年的四川,講述的是金戈鐵馬下淒苦悲涼的愛情。丈夫去金川打仗已有18年。除夕之夜,妻子通過鏡聽,想獲得丈夫的消息,可是外面萬籟寂靜,聽到的只有烏鴉的哀鳴,她開始懷疑丈夫可能回不來了。於是她有了輕生的念頭,她幻想著丈夫正從邊鎮和新城趕過來,為自己帶來保護,帶來榮耀。原來是幻境一場空,一更鼓兒天、二更鼓兒敲、三更鼓兒咚,突出和聲“野火春風草離離”隱去歌“窗櫺不動哪里來的風”,是刀郎不忍心聽到女子用三尺白綾上吊蹬倒凳子的聲音。
四更鼓兒催,嗩呐響起送靈魂上路,她自由了。鏡聽是閨怨詩,是寒衣詞,重重摩梭嫁時鏡、夫婿遠行憑鏡聽,女子盼天不見夫、三尺白綾斬相思。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,君恨我生遲,我恨君生早!我在時間的樹下等了你很久,塵凡爾纏我謗我,笑我白了頭,這真是碎了人心的等待。沒有一個愛字愛至心肺,沒有一個苦字苦至骨髓,思到肝腸寸斷念道千年絕響,花妖不妖嬈鏡聽聽不到,
自此之後,刀郎引入煙塵,求諸於野,從倔強三千年的巜喀什格爾的胡楊》到生死契闊與子成說的《西海情歌》,從送戰友踏征程的《駝鈴》到四兩拔千金的《繡紅旗》,刀郎開唱萬人空巷。
刀郎是一位孤獨的行腳僧在音樂的國度裏求取真經。1300年前,玄奘法師用了19年九死一生十萬裏取得真經。1300年後,刀郎用了20年嘔心瀝血排萬難,為金剛經譜上了曲,刀郎所有的歌都用的是刀郎藝名,而如是我聞落款是羅琳,筆墨用金色,像掰蚊香一樣小心翼翼,真誠謙卑如孩童。他不是為了唱,也不是為了自己,而是為了眾生相,如是我聞32個品,12首歌。隨著經文不同,意義不同,創作了12種不同的樂風,以和信仰融為了一體,擔負起了精神和文化的傳承,只可感悟,不可傳誦,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。3000年前釋迦牟尼用金剛經涅槃重生,3000年後,刀郎用金剛經普渡眾生,花妖入輪回畫壁照來生。
羅刹斬妖魔金剛經傾心,我想刀郎一定是跪在佛前參悟了世間浮沉,要不然怎麼能做到用音樂來普渡眾生。
刀郎在廈門演唱會,廈門全程福建全省情緒已拉滿。飯店酒館騎樓茶攤擠滿了全國各地的刀迷給旅遊行帶來一波熱浪。
刀郎巡演第五站為何選在廈門
第一點,刀郎作品裏沒有廈門,但有廈門的基因,廈門人視察如命,飯可以不吃,但茶不能不喝。刀郎視音樂如命,娛樂圈可以不入,但音樂不能不做。刀郎和廈門。,這種傲嬌的倔強相得益彰。
廈門一座叫鷺的城市,早在遠古白鷺是這座城的主人,白雲悠悠,白鷺閑閑。這種豪門貴胄的閑在廈門傳了千萬年,從前慢車馬郵件都慢,都說見字如面。廈門人見茶知人,老廈門人獨愛鐵觀音,一壺醇厚蘭香的安溪鐵觀音如同刀郎與刀迷的情,所愛隔山海,山海皆可平,在廈門雨露均沾的除了陽光,還有茶。
廈門人泡茶先把杯子擺成一圈依次斟茶,關公巡城,韓信點兵,茶香裏飄出了中華文明。
早在唐朝,福建人就開始種茶制茶,時至今日,已有千年,清水頂尖出雲吐霧,寺僧植茶日月精華,看完演唱會去鼓浪嶼,聽海到中山城散步,再來一壺極具閩南魅力的鐵觀音,美如觀音重似鐵。味如甘露色如金,聽曲喝茶刀郎廈門演唱會就算妥妥的落在了實處。第2點,刀郎聚焦天賦一輩子只做一件事兒。20年前,刀郎太過優秀與主流格格不入,以退為進,開始了慢節奏,沉寂了20年,修行了20年,參悟了生活,看穿了人間,不爭、好作品自會錚錚響千年,不搶、身外之物不過煙花瞬間,人這一輩子唯一的正業,就是聚焦自己的天賦,完成自己的天命,就像鐵觀音,是上天賜予福建的富貴,是閩南的天命,廈門人一輩子也做了一件事,獨寵鐵觀音,上等鐵觀音茶條捲曲、壯結沉重,湯色金黃、醇厚甘鮮、初嘗舌底鳴泉,再品空穀幽蘭,七泡之後餘香生津。
在廈門街道小巷,清茶一盞、方桌一張。世間破事與吾何干?如果說刀郎音樂是一種善良,撿起的支離破碎的信仰,那麼安溪鐵觀音就是苦藥之後的糖,讓生活閃閃發光。